这次，开口的还是皇上，他就想看看，到底他是不是刺伤老六的刺客。
是不是他也会和老五一样让自己失望。
“父皇，真要当着这么多人的换吗？”
叶子墨直接开口反问皇上，脸上表情充满失落和失望，甚至深邃的眸子里还有一点受伤。
叶子墨望着自己的神情，让皇上的心里咯噔一下，顿时不是滋味了起来。
这个场景，多么熟悉。
他曾经是自己最喜爱的皇子，为了锻炼磨砺他，自己把他流放边疆的借口，就是因为不相信他当着那么多人自证清白的那些话。
其实他的心里清楚所有的真相。
老五嫉妒他，便处心积虑去陷害他。
他知道，他其实什么都知道。
可是，自己还是当着所有的人面，故意说出了不相信他的话，选择相信了老五的谎言。
他清楚的记得那一刻，老三望着自己不可置信又心灰意冷的眼睛。
那双眼睛，直到现在，都还是他心里永远的痛，是他做梦都不敢去回想的眼睛。
虽然自己已经把他接回京城了，还将他委以重用，可是，流放边疆那些年吃的苦受的罪，他定是忘不掉的。
回来的这些日子，他没有和当年一样和自己亲近，凡事讲三分瞒三分猜三分，这就已经证明他的心里对自己有隔阂，甚至是记恨了。
若是今天自己再当着众人的面质疑他，是铁定会让他们之间好不容易才弥补上的一点父子情又有裂缝的。
皇上望着自己闪躲的神情，让叶子墨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皇上被他掐准了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