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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瑞成是个精明细心的人，他还清楚地记得当日的情形，现在先生问起来，他自然对答如流，“当时核定车损加上折旧费一共是110万，保险公司赔了三十万，她自己赔了二十万，还剩下六十万签订了分期赔偿协议，五年还清，每个月还款不少于一万，已经过去一年了，已经还了十二万了！”
凌陌轩微微点头，瑞成的能力他一向是信得过的，这件事办得无懈可击。
刚刚上车，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宋凯，这是他的私人号码，知道这个号码的人不超过五个，其中就包括宋凯，那边提醒他，“陌轩，答应我的事，别忘了！”
凌陌轩含糊敷衍了一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嘴角噙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要是宋凯知道秦惜晚的事，不知道会不会英雄救美，帮她把剩下的钱还了？
反正这点钱不管是对他，还是对宋凯，都不是事儿，不值一提！
张瑞成在开车，劳斯莱斯的豪车，开得很平稳，凌陌轩坐在后座，修长的手指优雅地翻着一叠文件，他的时间很宝贵，坐在车上也会看文件。
忽然，张瑞成的声音响起来，“先生，真是巧了，前面公交站台下穿浅绿色裙子的就是秦惜晚！”
凌皓轩无意识地抬头，透过窗玻璃看向站在公交站台的女孩，按下了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