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发髻。
比起莫言姑娘的，是有明显的不同。
一个妇人髻，一个姑娘髻。
莫言哼了几声。
这时，苏白瞥了莫言一眼。
“你继续看店。”
莫言应了声，神色虽然有些不甘，但还是乖乖地坐在那里了。
苏小小看在眼里。
啧啧啧，看来这位莫言姑娘很害怕公子苏白呢。
苏小小于是跟着苏白进了里面的厢房里。
绕过一个偌大的屏风后，苏小小猛然见到了数不清的春宫图。
全都整整齐齐地挂在墙上，不过也有铺在桌子上的，还有画到一半没有画完的。
苏小小很吃惊。
这些春宫图都画得十分精致，每个部位都画得很清晰。
其实她也很好奇的，为什么苏白会对春宫图如此执着？
虽然苏小小她刚才说，画春宫图是一种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