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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静静地站在飘渺云峰的顶峰，却是谁都没有再说话。
深看着那苍白的绝美脸庞，轩辕皓思索再三，终还是开了口，“月儿，就我在找你之前，叶贵妃已经上吊自尽了……”
钟婉儿顿时全身一怔，颤抖的声音满是不可置信，“你说什么？！”叶平艳死了？为什么要上吊自尽？！她不是一心……
轩辕皓将怀中断成两节的玉簪连同那张字条，一齐放在钟婉儿手上，“昨夜，可不止轩辕绝和我两个人，彩玉的死，她也看到了！不过，请原谅我没有去救她，因为我的确不想救……”
“死了也好。”钟婉儿轻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脑海中一幕幕画面飞逝，雨儿，你现在可以安息了吗？雨儿……下辈子可不要再遇上我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钟婉儿才缓缓睁开眼。
看着那断成两截的玉簪和纸条，钟婉儿心有疑惑地打开一看，那苍劲有力的五个字，字迹竟是那般熟悉！钟婉儿顿时笑出声来，眼眸间尽是悲凉，“他还真是……”
话还没说完，钟婉儿的泪已轻然而落，爱、还是恨，原来真的这么简单，明明一切都在自己的预料中，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看到那字条上熟悉的字迹，心却仍是轻轻的痛了，明明是自己选择的路，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