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自愿的？
“那……”我想问，却不知道怎么问。
而他却是走到了我的面前，一把扼住了我的下颌，“其实你该知道的，他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对他来说，谁也可以利用，包括你，也包括我，不是吗？”
明明是同一张脸，可是神情没有一丝相同之处。
此刻，他该是在生气，可是那双眸子里面依然没有任何的波动，就好像跟瞎子一样。
下颌因为他的力道而微微生疼，我抬首望向了他，却无法反驳什么。
的确，帝释绝就是这样的人。
他曾说过，爹爹叫他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爹爹他自己。
他的一切都是爹爹教的，而我却曾因此而被他所伤，这一切又是否可以说是因果轮回呢？
“那你想怎样？”看来当初似乎远没有帝释绝说的那般轻巧。
他抓我，怕也是想对付帝释绝吧，而且他还和左颜冥夜有合作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