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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伸手，想要再去抓住他，到最后却又只能抓住那一丝丝的空气。
身体慢慢地滑落，身后传来了爹爹和姑姑的声音，还有那脚步声。
只是我什么也不想管，只是那般直直地望着他，一直望着他。
身体终是跌入了一具温暖的怀抱，而意识也越发的模糊。
但最后的最后，我还是看见了，看见了穿胸而过的长剑，看见了同样沾染上了血迹的白衣，还看见了舒月那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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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树的海棠，近乎诡异的妖娆。
染血的白衣，散落的青丝。
嗜血的剑，交握的手，明明似乎听到了血滴落的声音，但却好像没有任何疼痛感。
他的手中明明握着剑，神情却是万般柔和，但偏偏看起来又诡异至极。
“最大的惩罚就是永远的离开，从此黄泉碧落再不相信。”
声音近乎飘渺，如涟漪一般慢慢地漾开，又不断地缠绕过来，如藤蔓一般缠绕，缚住了我，几乎无法呼吸。
不要。
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离开。
“不要……”终于喊出了这句话，也终于在此刻惊醒。
睁开双眸，视线由模糊开始变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