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我是说，你吃了药？没什么副作用吧？”
小蛮平时挺疯狂开放的，可是昨晚到了关键时刻她却害怕了。
直顾着自己心情跌宕起伏，忘了照顾龙炎烈的生理。
这会儿想起来，又想关心两句。
“呃，你是说那药啊……”龙炎烈眼神一眯，神情严肃的说道：“假的。”
“你不说我还忘记了，我打电话让高明将那店给砸了。”
小蛮望着龙炎烈孤高的背影，忽然就想起了一句话：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叱咤风云的黑老大，却偏偏是个太监。
人生和命运，有时候真的讽刺！
不远处的大槐树，白瓷正蹲在树下救一只受伤的小鸟。
只可惜，小鸟挣扎了好几次都飞不起来。
小蛮走过去，接过白瓷手中的小鸟，试着安抚了下鸟儿的情绪，然后再轻轻放飞。
小鸟扑腾着翅膀，歪歪扭扭的一头撞在大槐树上，小蛮和白瓷的心都跟着揪了一下。
只见那只鸟又顽强的飞向了龙炎烈的身边，落在他的皮鞋上。
龙炎烈挂了电话，弯腰——
将小鸟捉在掌心……
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正好掐住小鸟的脖子……
小蛮惊慌的尖叫——
“不要！”
可，当她冲到龙炎烈面前，夺过小鸟时，小鸟的脖子已经被拧断，没了生息。
这一刻……
小蛮再次感觉到了无助。
犹如三个月前看着爸爸死在自己怀里时，一样。
“它都受伤了，你为什么还要杀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