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轩回他，“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啊？”张妈的侄子一愣，他本来就只是试试宋子轩知不知道那个女孩就是钟真真，现在听他说话的口气，好像不知道。
“那个女孩其实就是钟小姐。”张妈的侄子强调道：“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和您在一起的就是她。”
咚。
宋子轩手中的杯子落到地上。
“你再说一遍！”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天晚上和您开房的女孩子就是钟小姐。”
“你他妈不早说。”宋子轩一脚踢开他，“滚！”
如果那天那个女孩子就是钟真真，那第二天早上他醒来看到床单上那抹处女红也是她的？就是说，那个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就是他？？
宋子轩瘫坐在沙发上，不会的，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正好姜生打来电话，“二少，那个男人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