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
“对，你必须清清楚楚的说给我听，不许漏掉一个字。”许瑾妍听到如此不是很在意的语气，这才硬气说了一句。
“你没有资格命令我。”李荣轩靠着皮椅，一手握着手机，一手轻攥着拳头，中指敲打着桌面，一下又一下。
气氛变得冷起来，许瑾妍觉察到自己的心急，语气调了调。“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值得吗？”
话一出口，却变了味道，许瑾妍后悔了，恨不得立即收回这些话。
“没有值不值得，只有肯不肯。”李荣轩语气缓和了些许。“我说过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对，他是这样说过，许瑾妍至今还记得那句看似是他不经意，实则是他真心的话。
不过她什么也不想要，幸好那晚什么也没有发生，不然她会被冠上她最讨厌的第三者帽子。
“我什么也不想要，我会把钱还给你。”
“钱？”李荣轩听到这些话后手指停止了敲动，神情不自然起来。“何时还，还多久，用什么还，你吗？”
“用我不行，我会想办法的。”许瑾妍怯怯的，没有把握的说着，眉头拧到了一起。“李荣轩。”
“你想证明什么？”
“你为什么让我恨你然后又让我……”最后四个字她硬是憋到了心里去。
“许瑾妍。”李荣轩停顿了一下，换了只手握手机。“做我的秘书三个月，那些钱一笔勾销。”
许瑾妍呆了，她以为他听了出来，没想到他却提出了如此要求。
“你确定？”她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句。
“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