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生生将后半句咽了下去。他有些紧张又愧疚地拿眼瞟老魏，哪想后者却好似没听到他说过什么一样先行一步向墓道一头的黑暗中走去。
晓恣拿脚猛踹他一记，也追着老魏走了。
“每次都踹我同一个地方。啊唏，痛死我了。”
“活该，谁叫你该说不该说的都不知道。”悠悠也走了。
小斌歪头看向艰难往前跳着追逐老魏的拂云君，飞起一脚狠狠踹上它的心口，“麻痹的，还不是你们这种垃圾。”
萧辰末心里泛起一丝不忍，他将拂云君扶起来。
“萧子，你不会同情它了吧？”
“没有。”
“没有，你扶它干嘛？它又不是真的。”
“我们也不是真的。”
小斌皱眉，“这能一样吗？它不过是个数据而已，我们是人。”
这些萧辰末都知道，但是身在局中，他无法看到处在弱势的一方受虐待却视而不见。
“你不会患上斯德哥尔摩症了吧?”小斌指着墙上的石雕，“知道它们为什么被困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