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五蝠作擦汗状，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那鬼谷果然不是人呆的地方，不定什么时候就中毒了，大嫂出来也好，出来也好。”
只是，上官流云现在哪里想听他说这些，一步不得向他靠近，沉声问道：“你都听到什么了？”
“听到什么？”五蝠一愣。
“你不是说听到有人说话吗？你都听到什么？”
灵儿昏迷不醒，曼舞也死了，那天的情形除了朱砂，只怕只有这个五蝠知道一些了，所以上官流云一定要问个清楚。
“我听到……”不知道上官流云为什么突然间变得这么严肃，五蝠也收起了嬉皮笑脸，看了看那个绮罗，突然明白什么是的说道，“她不是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