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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顷，朱砂放下毒工鹤童的手腕，人却陷入了沉思，蓝叶毕竟心中焦虑，急忙问道：“到底如何，他这副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傅的身上中了很多毒。”朱砂淡淡地说道，“可是，虽然知道他中毒了，种类却过于混乱，以至于让他的思绪混乱起来。”
思及自己最后给他服下的玲珑散，虽不能肯定，但是想必也有一定的关联，想到师傅在鬼谷的时候一直在服用药物，朱砂隐隐觉得这两件事情之间一定有什么关联，以至于师傅虽不会死，神志却错乱了，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离开鬼谷的。
“能不能治好？”
神志错乱已是事实，蓝叶现在最关心的是这个问题，往事已矣，之前的对错已经无法评说，她现在只想知道未来如何。
“我不知道！”朱砂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