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痛，生生的落下泪来。
为什么？
明明是恨，明明已经不在意了，可为什么还是会痛，痛到无法呼吸。
甚至无法去看那一滴滴染红的血液。
甚至不能听到他渐渐粗重的呼吸。
渐渐的，缓缓的，手指伸向那长剑，却是猛的拔出。
放在了自己的咽喉处。
看着金正宇，反而没有理会欧阳月，道。
“金正宇……你为了唐离如此……但不必为了我如此……”
“我现在就死……”
这话音未落，却见金正宇恍然转过来的脸庞。
面具不知何时已经脱落。
沧桑的眼神。
有些乱的胡茬。
还有掺杂着银色的发丝。
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像是真的经历了漫长的几个世纪，就这样再次看着彼此，突然有种思念在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