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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何秋琬点点头，“方姨，多亏您对一一的照顾，不然……她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
“我这个做奶奶的并没有为她做些什么，反到是她，哎，要是没有她，今年心脏病发我也就去了，怎么还能活生生站在这里跟你说话。”自己的儿子儿媳撒手不管，反到是孙女挑起重挑兼几份工的为她赚医药费，想起她都歉疚难安。
“方薏被您养得很好，她很聪明也很善良。”
方奶奶无声的摇摇头，“那都不是我的功劳，你先回去吧，一一如果自己能够想通认你，我是不会阻拦她的，如果她不愿意认你，请你以后也不要再来骚扰她好吗？”
这孩子一路坎坷，几经波折，好不容易回归到正轨，她是不忍心看方薏再身处在左右为难中。
“好，我答应您。”
***
贴在房门内偷听的方甜甜无法从震惊的情绪中缓解过，昨天经纪公司安排陪客户喝酒，她半夜回家一直睡到现在才醒，准备拉门出去，听到客厅有谈话声传来，奶奶与那女人没有说上几句，门铃就响了，听到奶奶高兴的叫唤，她咬了一下嘴唇，低骂，又是方薏那讨厌的扫把星来了。
接着又因为有些好奇她带回的男人，所以干脆贴着门听他们间的谈话。
霍铭枫？
姓霍的？
在A市外围圈混迹了两三个月的方甜甜跟着江湄也算是长了见识，出入各种高档场所，结交各种商界老板，没听过什么姓霍的有钱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