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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事情发生得实在太突然了。
容瑶看上去还有些懵。
过了半晌，她怔怔地问，“程警官，你所说的……重大案件，是不是，和迟御有关？”
程清风严肃地道，“至关重大，重案组正在调查且尚未公开的案件是严格保密的，如果你想进一步了解，必须先签署保密协议才行。当然，请你放心，保密协议只针对我们这次谈话，你只需要做到出了这里，不能对任何人提及有关这个案件的事情，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约束效力。”
容瑶只考虑了半分钟，最终很快就签署了协议。
然后程清风才开了自己的电脑，把一些他能够呈现的案情资料全都给容瑶看了。
容瑶整个人也有些木木的。
看完后，才错愕地道，“原来迟御……做了这么多事。”
尤其是，违法乱纪的事。
一桩一件，全都是犯罪的，也都是丧心病狂的大恶人才能够干出来的。
从前她只不过是知道迟御不是个好东西，却从来都不知道他背地里究竟都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