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是那么的陌生，十一没有尝试过男女间的欢爱，浑身的燥热使得她微微烦躁起来。
她去推段风行的胸膛，“你放开。”
可她的双手软弱无力，他的身子重重地压下来，十一挣扎，却被段风行扣住了双手。
她急了，抬头咬住了他的其中的一点。
轻轻啃咬的力度，使得段风行发出一声舒服的释放声。
那一刻，段风行并不想强行拥有她，反而是在她耳边请示：“十一，给我。”
十一皱着眉头，一句话也不说。
她很难受，难受的整个脑子都是一片空白。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是有他的触碰，她却感觉到舒服。
很舒服。
十一轻轻咬着下唇，难受地抓着段风行的后背。
“十一……”
段风行喘着粗气，喷洒在她的耳根旁边，十一顿感一阵酥软。
“放开我。”十一微微蹙眉，仅剩下的理智正在反抗着段风行。
可这些在段风行看来，却是在撒娇，“十一，我爱你。”
闻言，十一猛然睁开眸子，所有的神识在那一刻都被拉了回来。
爱？
呵呵……
“放开我。”十一冷声道，动作听了下来，只是淡淡地看着段风行。
段风行此刻浑身燥热难耐，尤其是下身，肿胀的厉害。
他不知道十一怎么突然冷了脸色，却很想继续，“十一，我认真的。”
“你爱的，是我？”十一挑眉，眸色更加冷冽犀利，仿佛要将他看透。
那冰冷的声音，段风行听得出来，十一完全清醒过来了。
他所有的兴致也在十一那冰冷的目光下，一点点释去，直到她说：“走开。”
段风行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正跨在十一的身上。
他们这样的姿势看起来十分暧昧，两人都是一丝不挂的，相对其实很尴尬，可这个时候她是愤怒的，根本顾不上那么多。
爱，爱是神圣的，随随便便说爱一个人，这只会让他觉得可笑。
段风行没有任何动作，促狭起那双漆黑的眸子，不明深意地看着十一，他知道，十一不相信。
这五年，只有他一直在记挂着她，把她藏在心底，偷偷爱了五年。
这五年，他承受着各种思念而不得的痛苦，每一次都劝自己该放下了，可每一次却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劝着自己要坚持。
如此反反复复，次数多了，他累了，却始终爱着这么一个人。
从五年前爱上开始，也只是因为一个冰冷的面容下，突然出现的令人觉得温暖的笑容，那一抹笑容，兴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原来可以这么美，这么美……
许许多多的回忆涌现，许多想说的话卡在喉咙，因为她冷冽的目光而停止了所有的言语。
他看着她，看了许久，带着缱绻的不舍，最终才敛了目光，抓起一旁的被子遮住了她的身子，然后错身离开。
黑暗中，他在穿衣服，动作很小，屋子很安静，十一却知道，他已经穿好衣服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