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难道小姐没有特别喜欢的发式吗？”
姜曼摇摇头，轻笑道：“我不知道，对古代的发式没做过研究，所以没什么喜欢的。”姜曼取出梳妆盒，手里随意摆弄着几支钗子。
素云低下头，思考了一会：“我知道给小姐梳什么样的发式了。”
姜曼轻轻点头，让她摆弄着自己的长发，透过镜子，她看到素云惊讶的神色。
她帮姜曼把头发梳了一遍，理顺了，才讶然地开口：“小姐，你的头发真是漂亮，我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发质。”
“是吗？我弄过离子烫，头发比较直，而且我的头发天生如此，比较软。”讲到这里，姜曼略显得意。
“什么叫离子烫？”素云一边挽着发髻，一边疑惑地问道。
姜曼咯噔了一下，才回答：“这个离子烫，是对头发的一种护理，可以让头发变直。”她不想用专业术语之类的来搪塞一个古代人，这种东西她也是没看见猪跑，还是吃过猪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