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见过面吗？”
他怔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
“哦。”姜曼不愿意去多想，转过脸去，继续喂鱼。
身后那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说道：“我知道王妃在想些什么，不知道王妃想不想听听我这个老人说的话？”
姜曼愕然，好一会才问道：“那你倒是说说，我在想些什么？”
“王妃这是在为自己也是在为王爷担心。”
“为我自己，你倒是说说看。”
“王妃生怕王爷太过受皇帝皇后的宠爱而打败太子登上皇位，怕他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王妃又害怕王爷在皇后、华妃之间进退维谷。”
姜曼更觉得吃惊，那个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她心里所想的那样，现在的她好像把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公布于众，赤裸裸的感觉让她分外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