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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寒哥哥。”
眼见着优寒就要走，白小瓷连忙伸手去拉他的衣角。
当那声“寒哥哥”破口而出时，不仅仅是她愣了，他也愣了。
“小瓷，你，你叫我什么？”
十四年前，优寒从未听过白小瓷说过话。如今第一次听见她开口，竟是在这种情况下。
不不，也许他更应该关注，她叫他不要走，难道说……她已经原谅他了么？
面对优寒灼灼的视线，白小瓷轻扭开视线，却是什么话也不说了。
她也不知道她还能说什么。
说原谅他吗？
不，她不会原谅他。她曾经说过，永远都不会原谅。
可是为什么叫他别走，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或许是觉得肚子里的孩子需要爸爸，又或许是手头太紧，毕竟是为他生孩子，他必须留下来负担这笔花费。
优寒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重新躺在她身侧的同时，心里的疙瘩时大时小。
白小瓷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只会痴痴仰望他的那个白小瓷，她就像一只全身长满刺的刺猬，拒绝任何人的接近。
他更猜不到她心里想着什么，哪怕她就在他眼前，聪明如他，却看不出她一丝一毫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