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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颖也正经了起来，严肃道：“人妖，这次我是说正经的，我决定卖纸，但是这种纸和现在你们用的纸都不一样。质地柔韧、洁白平滑、色泽耐久、吸水力强轻薄、不晕染，成本低。这样的新产品出来，你家挺得起来吗？如果挺不起，说不定到时候你家也会被我连累。”说完她自己脸上都带着担忧，毕竟这是在皇权时代，没有专利。
“真有这样的纸吗？”钟离云墨噌的站了起来，这个太让人意外了，他以为司空颖会卖衣服，首饰什么的，谁知道，竟然纸张，还是改进后的纸张。
司空颖郑重的点点头。
钟离云墨虽然很单纯，但是他的脑子不笨，反而很聪明，沉思了会后，也一脸郑重的对着司空颖道：“司空颖，这事儿小爷做不得主，回去和我四哥商量一下，如果小爷四哥答应了，那这事儿就稳成了。”
司空颖这个名字，他们相处了这么多天，从钟离云墨的口中却很少叫出，一直都叫她小丫头片子，这次这么郑重叫出她的名字，就足以见得他有多么重视这件事情。
司空颖问道：“你家你四哥做主？”
钟离云墨摇头：“不是，但是小爷的四哥却能在我爹爹面前说的上话。”
“那你去问问你四哥，行不行？分成可以好商量。”
“行，那你继续吃，小爷去问问。”说完一眨眼，人就已经到了围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