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已经把她定义为坏人了。
她介意的不是自己私生女的身份，而是她的亲生母亲有多坏。
宋常雯突如其来的一句’她是个好人’，又在她心里激起了千层浪。
她差异的转头，看到宋常雯那张熟悉的脸，挂着温暖和祥的笑，她的心情忽然又平复，觉得那个女人是好是坏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她抓紧了宋常雯的手，脑袋往她的胳膊上靠，“你永远是我妈妈，唯一的妈妈。”
宋常雯微笑着拍拍她的肩膀，“我永远是你的妈妈，但我不希望你有心理负担。”
她话音停顿一下，似乎接下来要说的，很艰难，“她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你……爸爸在一起的。”
顾念佳明显听出来宋常雯语气和声色的变化，她很在意。
很痛。
她故作不在意的“哦”了一声，双手又抱住了宋常雯的腰。
宋常雯说：“我和你爸爸是包办婚姻。”
顾念佳听到了她的自嘲声。
她心一紧，抬起头看着宋常雯问：“你喜欢我爸爸对吗？”
宋常雯抿着唇瓣不语，眼中的光芒逐渐的清晰。
含着苦涩。
顾念佳说：“因为爱我爸爸，所以才让我用亲生女儿的身份长大，少受了很多人指指点点。”
宋常雯不接话，她接着往下说：“他们都说你是为了两家的面子，为了顾全大局，可我不相信。”
宋常雯勾唇，“为什么你不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