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应该！”
季太太语气严厉地打断她，“我不要听这种不确定的词！”
“……他没表态。”
电话另一端安静了片刻，季太太突然问她——
“你惹四少生气了？”
“没有。”
夏小柚有点心虚，立即否认。
季太太像是知道了什么，声音古怪地笑。
“夏小柚，四少说什么你就听着，你要是敢惹四少，你那个妈永远别想葬进季家墓园！”
“你不能总是增加条件！”
“为什么不能？”
有恃无恐，季太太也不怕说得直白。
“除非你狠得下心，不管你那个妈的遗愿，不然你一辈子都要受我的威胁！”
一句话，说中了夏小柚最担心的事。
纤弱肩膀颤了一下，她紧咬下唇，握着手机的手都在微微发颤。
季太太也不再管自己贵太太的身份，说得粗俗而直接。
“夏小柚，你已经跟四少上过床，再上几次还不是一样？真不知道你在坚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