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彼此彼此。
威廉也很慎重，他告诉我，他今天只是来充场面，顾云澜他不敢惹：“那个人太厉害，上次我也帮一个人和他们公司打官司，最后败诉，我对你们国内的法律并没有你们国人那么熟悉。刚刚那个律师不是他御用的，不然没这么好打发。”
顾濂刚刚被顾云澜的律师搞得头昏脑涨，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一拍脑袋道：“对了，我刚刚就说哪里不对，就是这个，顾云澜怎么换新律师了，他手里那个金牌大状呢？”
他立刻派人去查。
可调查回来的人给的消息也很奇怪，说那位金牌大状好好在顾云澜的顾氏呆着，哪里都没去。
顾云澜今天亲自来兴师问罪，这本身就很奇怪，还带了一个比较没经验的律师？
“这是羞辱我们还是抬举我们？”顾濂也一脸懵逼。
我心里却在想着刚刚和顾云澜一起的那个女孩儿，看起来那么年轻美丽，刚刚我还看到下楼的时候，她说脚酸，从头到尾将脸靠在顾云澜的胸膛上。
说不膈应是不可能的。
我忽然对顾濂道：“要不查下刚刚和顾云澜一起的那个女孩？或许能弄到顾氏的一些情报。”
顾濂眼睛一亮，拼命夸我道：“若诗啊，你真是我的福星，真是聪明，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
我立刻联系了常用的那家狗仔队，他们也飞快给出了消息，这个女孩叫娇娇，还是个大学生，在顾氏上班，不知道怎么，昨天被顾云澜一眼相中，提拔她当了自己的生活秘书。
我在校园里的咖啡厅，约见了这位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