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我的第一个女人是姑妈让人塞我床上的。很年轻，十八岁……”
慕一一的心“咯噔”一下，“漂亮吗？”
她有些疑惑，不知道为什么雷御风忽然又说起了往事。
“没看清，屋子里光线很暗，姑妈又在我的酒里下了药。本来不想碰的，因为那也不是姑妈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可那晚很奇怪……我碰了。那个女孩，也是第一次。”
“自然，给你找的女人必须……”慕一一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她猛地一把扯下了丝带，眼前是花花的。
她用力眨了下眼睛，这才看清楚眼前那张熟悉的英俊的脸庞。
“你为什么忽然说这些？”她低声问。
她以为雷御风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侧过身子她抓过被单遮住了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背对着他。
“你不是想知道吗？”
“我不想！”慕一一闭上了眼睛，有些难受。
雷御风倾身过去，下巴搁在了她的颈窝里，柔声说，“一一……”
“好了好了，我好累，想睡了。”
“睡吧！”他温柔地拥她入怀，“我的第一个女人，是你！”
闻言，慕一一猛地睁开眼睛，身体僵硬地保持着一个姿势，好半天都没有动。
我的第一个女人是你！
什么意思？
当年……
当年她被卖给了他？
瞬间，她的眼圈就红了，心乱如麻。
“你为什么要去查？”她哽咽着，委屈地问道，“不是说了都不介意吗？为什么要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