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嘛，随时都能找到新的合作伙伴。
但心爱的女人，只有一个，十几年来能让他心动的，只有Angel。
公爵一家的脸色都很难看，尤其是公爵夫人，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罗拉震惊万分的同时，也气坏了，“你这是吃了什么迷药？睁大眼睛看看清楚，谁才是高贵的天鹅？”
她极力摆出高贵优雅的姿态，但红肿的眼睛，挂在脸颊的泪珠，太破坏形象了。
晓雾小声嘟囔了一句，“明明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她是中文说的，成语嘛，当然是母语说。
罗拉虽然没听懂，但也知道不是好话，“她说什么？”
弗纳尔不耐烦的很，“我们还要欣赏歌剧，实在不好意思。”
罗拉的目光落在碗碟上，脑中闪过一丝恶念，“哼，快去把歌剧院的经理叫来。”
哼，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两个女人是什么德性。
这么低俗上不了台面，还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公爵夫人也是这个意思，干脆将事情闹大，名声扫地的女人，弗纳尔还会要吗？
他的家族还会接纳？
公爵有些犹豫，他并不想撕破脸皮，连朋友都没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