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们喘着气彼此分开，才被他放开！
裴启辰胸膛起伏，他俯首，埋在程灵波脖子根侧儿，轻声，用暧昧而沙哑的声音道：“丫头，你该庆幸，你只有十五岁。”
“你口味还真是独特，来者不拒，你是不是饥渴了太久了？”程灵波的一句话，让他再度发出大笑。
“哈哈，你还真是让我欲罢不能！”
程灵波十分不解，自己到底又哪里取悦了他？“你是不是缺女人？亢奋？”
裴启辰气喘吁吁松开她，然后邪肆地笑着，看着她，想将她看到心底去，那黑钻似的眼眸，隐隐有夺目光彩，“呵呵，这个话题，你不该跟教官讨论，你该跟我讨论如何军训或者学习，而不是我是不是缺女人！”
“刚才我赢了吗？”程灵波问。似乎裴启辰的反应，有点失控，对，应该是失控！
“你说呢？”他眼神灼灼地反问。
程灵波的手一僵，眼底飞快地闪烁过什么！
裴启辰笑得平静：“在你被我吻了五分钟后，又如此这般蹂躏我的小葡萄，心就没有快跳一下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才十五岁。”
“这跟年龄有关系吗？”她冷声反问：“况且你的唇也不是###第一次吻女孩子，你的小葡萄早已有了抗体！”
他眼眸深处流动着暗光：“没有，小葡萄这个待遇是###第一次。”
程灵波漠然道：“如今的教官个个都这么猥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