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如听了郑一帆的话苦笑了一下，然后低声的道：“一帆，东方墨以前的确对我不好，就是现在.......”
现在他可能也只是把我当成席慕雪的替身，后面这半句慕如到底也还是没有说出来，到嘴边也都还是咽回去了。
“现在怎么了？”郑一帆见她说一半又不说了，于是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现在我已经不是他的情妇了，”慕如终于完全的回过神来，然后苦笑了一下道：“我和东方墨结婚了，我们是合法的夫妻，而且——我们的女儿也五岁多了。”
“什么？”郑一帆震惊得眼珠子瞬间瞪得滚圆，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慕如，用怀疑自己听错了的语气追问着：“慕如，你刚刚说什么？你们的女儿？”
慕如点点头，表示他没有听错，接着又低声的肯定道：“没错，我们的女儿小羽毛已经快五岁半了。”
郑一帆震惊得半响才反应过来，盯着慕如，几乎还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问：“慕如，按照你这个意思——就是，东方墨他，不是太监？”
慕如听了他的话苦笑了一下，然后又长长的叹息一声道：“他从来都不是太监，以前所谓的太监是骗人的，他一直都是正常的人，六年前的东方御就是东方墨，他一人饰两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