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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隔着衣服，在殷蓁蓁的腿边蹭了两下。
明聿的脸上露出舒服的表情。
但是，他的眼神依然很纯洁，就算是舒服的表情，也是纯洁的，没有任何猥琐的样子。
所以，殷蓁蓁憋着一张脸，有些无力，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只是找到了一个令他更舒服的办法而已，她能说什么？
但是，殷蓁蓁很快就发现自己想错了。
哪怕是五岁的心智，但拥有着成年人的身体，那就有着很多的变化性。
比如，殷蓁蓁还是低估了男人在这方面无师自通的本事。
“阿聿，别这样！”
殷蓁蓁瞬间不敢动了，“你忍一忍，不要管它难受，它就能恢复正常的，真的。”
明聿俊脸耷拉下来，有些怀疑，“是么？”
“嗯，你忍一忍，最多不超过二十分钟，肯定就恢复正常了哦。”殷蓁蓁还带着一种哄孩子的语气。
“嗯，那我不动，我忍一忍。”他声音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