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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相思拿着衣服站在浴室门外，伸手轻轻敲了敲那铁门。
铁质的门发出哐啷哐啷的声响。
男人拉开门，看着站着门外的女人。
夜色里，女人很婉柔地站在那里，月色给她原本就美丽的面庞，打上了一层更为皎洁的光芒。
女人眼睛里有清澈的水波荡漾。
那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的吧。
如果此时，他叫她进来，她是会进来的。
对，她会进来。
所以，他很卑鄙地伸出手去，一把捉住了女人的手腕。
顾相思的视线看过去，是男人高大的影。
她很快就被他给扯了进去。
花洒里温热的水浇下来。
他去她的衣服，动作很熟练，像是练习了许多回。
顾相思不知道，那是在宋南城的梦里。
他动作干净利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干净直奔主题。慌忙、急乱，又狠。
顾相思觉得自己像是在深海里游动，有鱼群在她身边游动，偶尔轻啄她的皮肤。
一切都很好。
她像是望见了辽远的天空，明亮的星星，甚至是栀子花的香味。
“思思，思思，我的思思。”男人咬着她的耳朵，“跟我回去，回到我的身边。相思，思思……”
顾相思坠入梦里。
……
这接下来的日子，宋南城看上去，都像是很高兴。
连那个据说被他推过的小男孩，最后都和他成为了好“朋友”。
“你是说真能让我开飞机？”小孩子皱着眉，带着并不十分相信的神情问。
“当然，让你们这里所有的人去坐，都没问题。”
小男孩更是充满了怀疑。
“你要我做什么？”小孩子问。
“给我带花过来，栀子花，一大捧的那种，我要插在你们老师房间里面。”
小男孩不赞同地看着他：“主意真逊。”
“这地方，你还能有什么主意？”
“哼。”小男孩子冷哼了一声，“有也不告诉你。”
实际上是没有。
这里太偏僻荒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