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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兮揪起了小脸，红彤彤的双唇，水汪汪的大眼睛，细腻嫩白的肌肤，让人看了便不觉想要怜惜。
其实止兮心里想说的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还要当大爷。
果不其然，苍凌冰冷的神色软了下来。
他低下头，在止兮的脸蛋上咬了一口。
“啊呀…好痛啊…要毁容啦…”
苍凌的眉头一拧，他还未用力，某人就已经喊起来了。
去了一趟地府，别的没学会，耍赖皮的功夫倒是学了个一等一。
“你的骨气呢？”
“骨气是什么？能吃吗？”
止兮委屈兮兮的抿着嘴唇，双眼眼泪汪汪。
苍凌眯起了双眼，他一口咬上了止兮的双唇。
“骨气不能吃，但是你能吃。”
苍凌说完，伸手解开了止兮衣带，将她的衣服剥了开来。
“苍凌大爷，我错了，饶命啊…”
“嗯，我喜欢你在床上求饶的样子，哭泣，低喊，欲生欲死…叫大声一点…”
“……”
止兮觉得这句话好耳熟，她好像某一天在蹂躏苍凌的时候说过…
还说过不止一遍，说得好开心，好嚣张，好大爷…
现在苍凌全都还给她了。
天理循环，应果报应啊…
止兮想哭，但是到最后，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不记得自己被苍凌反复蹂躏过多少次，眼睛都要冒星星了。
忍了一世，一次爆发出来，果然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