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苏宴冷笑了一声道,“只怕不止我们给太子安插了眼线,晋王府乃至现在的离王府只怕也不缺眼线!”
凌若想了想,觉着也是。
像他们这些皇权中心的人,哪个人不会留点后手,安插眼线是最基本的套路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苏宴的病一点点好了起来,不过他却不急着上朝,而是整日陪她在府里,什么也不做,就陪她练功。
得了他的指点,不得不说,凌若大有进展,苏宴甚至命人给她亲自打造了一柄宝剑,那剑身娇小配以菱形花纹,上面还雕刻了她的名字,凌若瞧着新鲜,随意试了试,才发觉那剑刃极其锋利,吹毛断发。
而有了正是的武器,与苏宴对起招式来就显得得心应手。
“你之前学的那些东西,大多适用于近身打斗,而这些剑法,凭着你灵活的身手,即便是绝顶高手也能抵挡一二,你试试。”
练功房里,两人都是一身中衣加身,身上的衣服几乎都被汗给湿透了,凌若听着他说的话,扣紧了手里的宝剑:“好,那我就尽全力了!”
苏宴没说什么,只是示意她出招。
凌若当即执剑飞扑过去,很轻易就被他格挡开。第二招借着第一招的势头,旋身刺他下盘,苏宴避身跃至她身后,在她剑上轻轻一拍,凌若便只觉手臂发麻,剑都要被震离出去了。
“这个时候,你已处于弱势,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要与敌人纠缠,拖延时间,等待下一次出其不意的进攻机会。”
听了他的话,凌若顺势以剑刺地,整个人借着剑尖的力道跃身退开,这一退之下便于苏宴拉开了两米距离,他见状点了点头,“不错。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