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晋司最近很忙，而且他似乎很不喜欢我接近慕家。我想等我查清楚，再和他说。”乔杉杉的小手抓过楚霏然的手：“霏然，你虽然已经从军中辞去了军职，可是你那些人脉还在，肯定能帮我或多或少地查出一些陈年往事来……”
乔杉杉从前也没拜托过楚霏然什么事，现在乔杉杉这么认真地托付她，楚霏然完全开不了拒绝的口。
“杉杉，我只能说我尽力，但是至于能查到什么，我不能保证。”
“我知道。霏然，谢谢你！”
“傻杉杉，你谢什么啊？”
两个女孩心照不宣地相视而笑。
“杉杉，你真的不准备告诉傅晋司啊？”
“以后，我肯定会告诉他的……”乔杉杉瞥向照片上的女人：“但是，现在……我不会，所以霏然，你也一定要帮我保密。我不想让傅晋司知道我在追查自己的身世。”
楚霏然有些复杂地看着乔杉杉的小脸，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餐厅内，有人点了法式蒜蓉面包。
乔杉杉觉的那蒜蓉的味道呛人，一下子反胃起来。
“霏然，我去一趟洗手间——”
“你怎么了？”
“最近人胃不太舒服。”
楚霏然陪乔杉杉到洗手间，乔杉杉恶心呕吐了一会儿，人就缓过来了。
“杉杉，胃不舒服，你吃点胃药……”楚霏然关心地说道。
“嗯……”乔杉杉点了点头。
“你脸色不太好。”楚霏然拿出车钥匙：“我开车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