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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身体往贺其曜身上靠了靠，呼之欲出的雪峰整个贴在贺其曜的手臂上。
纪亦没有伸出手跟她握手，而是咬牙切齿的重复：“女朋友？”
她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是看向贺其曜的，但是，让她失望的是，贺其曜并没有反驳兰晴的话，他沉默的姿态，反而像是默认一样。
那她算什么？
她肚子里的孩子又算什么？
纪亦刚要说些什么，却被贺其曜冰凉的语气打断：“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怎么做？难不成还要让她给面前这个叫兰晴的女人让位置不成？
她这么想着，也这么问出来了，而贺其曜的回答是：“是。”
贺其曜面无表情的说出这一个字的时候，纪亦的心都凉了半截。
“你混蛋。”纪亦骂道。
“我做的混蛋事多了，不差这一件。”贺其曜语气散漫的说，就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随意。
“纪小姐，我现在才是曜的正牌女友，你……”兰晴悠悠的插嘴。
纪亦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朝着兰晴吼道：“你闭嘴。”然后又看向贺其曜的方向，一字一句道：“贺其曜，你再给我说一遍。”
“爷已经玩腻你了，”贺其曜不耐烦冷嗤，“我把你从那种地方捞出来，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恩赐了，纪亦，做人要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