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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莫小羊觉得，莫申年就是不想要自己好过，连吃饭都要她在一旁伺候着。
他说，行政总裁秘书，做这些事情，一点都不过分。
可是看着他们甜蜜，怎么会不过分？
连肖默默都无所谓当年的事情了，为什么他还要这么恨着自己。将这些恩爱做给自己看，难道是觉得对自己的惩罚还不够吗？
莫小羊面无表情地为两人斟酒，换盘，比这餐厅的服务生还要尽心尽责。
这在肖默默看来，却满心的不是滋味。终于，她忍不住放下刀叉笑道：“申年，我觉得我们需要一些私人时间。而且，小羊毕竟是莫氏总裁的女儿，在这里端茶送水，确实不是很好。”
“还不谢谢默默？”
“谢谢默默姐，那我先走了。”
“下午准备一下，晚上我们有个宴会，你带默默去买件礼服。”
“是。”
莫小羊“嗯”了一声。
“自己也卖身衣服，不要丢了莫家的脸。”
紧紧地捏着拳头，要自己继续忍受：“知道了。”
“知道了还不走？碍眼。”
莫小羊倔强的转过身子，眼泪才掉了出来。她没有擦泪，几乎是逃一般地冲出了餐厅。
“申年，你是不是对小羊有点，过分了？”
莫申年丢下刀叉，再也没有了吃东西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