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赫连倾抱着她，回头又看向赫连羽，眯着眼睛问：“只问你一遍，去看奶奶和母亲吗？”
赫连羽低垂着头，苍白的拽着自己的拳头，而另一边的李晖，则面无表情事不关己的只是站着。
“哥哥对不起……请不要让她们知道我来过……”
赫连羽的话未说话赫连倾便揽着千小九的身子已决然离开。
赫连羽抬头，目含伤痛的望着哥哥并带着大嫂离开的背影，她是不是……真的太自私了？
李晖站在赫连羽的身后，冷冷的看着赫连倾和千小九离开的方向，特别是那个女人……他眯起双眼，低声道：“还记得两年前的汉堡之旅吗？”
赫连羽已经没有任何心情去追忆从前了，只是无力的点了点头，脸上没有半点儿对从前那一小段美好时光的眷恋。
“你的大嫂，她遇见了我们。”
赫连羽回头惊讶的看向李晖：“你说什么？”
“她是德国人？还是当年离开后去了德国？”
赫连羽点了点头：“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她是德籍华裔……她看见什么了？”赫连羽突然紧张起来，摇摇欲坠的身形，让李晖眼底不由得闪过一抹复杂的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