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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飞燕揉了揉手腕，心有余悸点点头，眼神闪烁了几下，小心翼翼试探道：“湘儿妹妹你现在好厉害呀，力气这么大。你怎么忽然……”
“你要是死过一次也会变的，”顾湘横跨一步挡在门口，一本正经对顾飞燕道：“要不你也试试？”
“我还是算了吧……”顾飞燕强自镇定，忍不住又瞄了一眼顾飞燕的神色。
见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好像没夹杂着什么复杂的东西，顾飞燕又忍不住试探：“湘儿妹妹，你当时是怎么掉进水里的呀，你……还记得吗？”
“唔……”顾湘故意迟疑了一下，见飞燕眼神不断地闪烁，她故作无奈的摇摇头：“记不清了，好像是我自己滑进去的，又好像……”
“好像什么？”顾飞燕紧张追问。
一旁的顾飞鸢也紧张兮兮在胸前握紧双手。
“你们怎么比我还紧张？”顾湘故意不说。
“湘儿姐我忽然想起来小时候大人讲的淹死鬼的故事，我好害怕……”顾飞鸢摇了摇下唇：“万一是淹死鬼把你拽进去的，那以后你千万不要再去河边了，太吓人了。”
“是啊，湘儿妹妹，你以后别往河边去了……”顾飞燕连忙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