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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东明此刻疼的半死，哪敢不乖乖听话，连忙竹筒倒豆子似的交代出来。
“统共七八个人，都穿着黑衣裳，在你家院子里跟那只黑狗打架。那狗可厉害了，把那领头的王八羔子腚上的肉给啃了一口。”
下巴有些疼，顾东明顿了一会才继续道：“后来那黑狗几下就把那几个王八犊子给干翻了。可怜你爹年纪大了，眼睁睁看着人去你家偷东西，却帮不了忙。”
顾东明一边骂着黑衣人，一边可怜兮兮的洗白自己。
顾湘这么厉害，他不能承认自己是去偷东西的。
“后来那黑狗还往那领头的嘴里撒了泡尿，当时爹看着真出气！”
“行了，别给自己吹了，”顾启南打断他的话：“你什么性子我清楚的很，你可听见那几个黑衣人说什么了？”
顾东明认真想了想：“别的没听到，就听着几个狗腿子喊领头的九哥。”
顾湘皱了皱眉，一下子想起来上回来偷东西的两个恶贼。
当时那狗腿子也喊另一个人“九哥”。
这应该是同一人。
“老三，湘儿，我当时真不是去你们家偷东西的。我是听着有动静，才过去看的。我当时想去赶走那些贼人，可是年纪大了没什么用。对了，还有老大爷俩，他们也是过去帮忙的。我跟你们说，我们其实都出力了。要不是我和老大爷俩，光靠一只黑狗，也赶不走那些人。”
交代完事实，见顾启南脸色并不十分冰冷，顾东明便想捞点好处。
毕竟也没人能证明他是去偷东西的。
顾启南摇摇头：“你要是想安上手腕，就闭嘴。”
顾东明连忙乖乖闭嘴，不敢再胡乱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