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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然！”
许婷冲厨房的方向叫唤了一声，有些事，她必须要搞清楚，不然她憋在心里更难受。
许笑然正在洗菜，她听到许婷叫她，伸手将水龙头关上，走到厨房门边问道，“妈，怎么了？”
“笑然，你先别做饭了！过来，妈有些话要问你！”
许婷朝许笑然招手，许笑然点点头，伸手摘下围裙挂到门后，走到病床边坐下，看着她问道，“妈，你要问我什么啊？”
“笑然，你是不是......”
许婷抿了抿唇，迟疑了一下，觉得自己要问出口的话怕是会伤到许笑然。
“妈，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许笑然看出许婷的纠结，她不明白许婷在为难什么，母女俩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就是……”
许婷看着许笑然，试探地问道，“你是不是为了妈的手术费做出了某种牺牲？比如和权总谈妥某种条件？”
许笑然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许婷会问这个问题。她抿了抿唇，应道，“妈，你怎么会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