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他吗的说不说？”大头又凶他道。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阿明都要哭了。
“你跟她借钱，然后不知道借多少，而钱，不管是不是她愿意的，总之现在在你手里，是不是？”我又冲着他问道。
“是！”他显得垂头丧气。
“既然借到了钱，你就应该离开，可是你嫌不够，还要，是不是？”我继续问道。
“是！”
“床也上了，钱也借了，你他妈还想怎么地？”大头开始嚷嚷道。
“别吵！”我大声的呵斥大头，实际上是做给阿明看的。
“大哥，跟他费什么话啊？直接拉到野外，挖个坑埋了不就得了？”大头还在演戏，演的真不错。
“然后，你要求她给你更多钱是不是？”我没理会大头，继续冲着阿明问道。
“是！”这次，他回答的挺干脆。
“要多少？”
“一万。”这个数字，我没有想到，小妹子也没跟我说过。
“她给了吗？”
“你不都知道吗？还问我干嘛？”
“她给了吗？”我继续问道。
“没有！”
“然后你又增加了一个要挟条件，跟她要，是不是？”
“是！”
“什么条件？”
“我说，我把上床的过程录了像了。她要是不给我一万块钱，我就把录像放到外面去公开。然后，她就害怕了，说是让我陪她到银行取钱，等我一出门，她就变卦了，把门锁上了，我就一直在楼梯上等着她出来。然后你们就来了，就这些，没了！”
他没好气儿的道，好像是想赶快结束这样的审问。
“你录的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接着问道。
“以前。”
“确切的日期。”
“今年三月份，她放假回家，具体哪天我记不住了。”
“还有什么时候的？”
“没了，就那次，我偷着录的。”
“录像在哪？”
“摄像机里。”
“摄像机呢？”
“在这儿。”大头回答我，递过来一个小型的摄像机。
“我再问你一遍，你给我听清楚了！”我提高了音量，表情万分严肃的道。
“第一：除了这次以外，还有没有其它的录像？第二：除了这摄像机里面的以外，还有没有另外的拷贝？第三：录像的事儿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你想好了，再回答我。你要是敢说假话骗我，草泥马的，我叫你横着出去！”
我突然改变的嘴脸，显然把他吓着了。
“没了……没了，真没了……”他颤抖着回答我道。
“想好了再说，我不想逼你……”我瞪着了他道。
“想好了……真没了……嗯……”
“嗯什么？痛快点。”
“靠……靠背是什么？”他一脸的茫然，问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