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风越没有点酒，只是叫了几盘红烧肉上来。
两人面对面坐在包间里，窗外是一楼的景象，此刻一楼里空无一人，显得安静无比。
“我不喜欢拐弯抹角，西暖，我就开门见山了。”
“你说。”
“碧华阁那一夜，西暖，你还记得吧？”
陌风越翘着二郎腿，桃花眼随意的瞅着西暖黝黑的面容，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颇像一位俊俏邪魅的少年郎。
只是西暖知道，她面上有多悠闲，心中就有多紧张。
自从离开碧华阁后，西暖就没有想到会再见到陌风越，只不过就算他不见，她也早晚会找上门来。
“那一夜？那一夜发生了什么，时间太久了，我不记得了。”
“西暖，要我具体告诉你，那一夜帝君哥哥是如何身受重伤的，还是如何容颜憔悴苍老，青丝成雪的吗？”
那一夜，就像个噩梦。
陌风越不怎么敢回想。
“陌姑娘，对于碧华帝君的事，我很抱歉，不过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西暖垂眸，没有去看她泛着泪光的桃花眼，陌风越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平时听着没什么威慑力，只不过此时让人不敢直视。
“那你告诉我，你留在碧华阁的最后一夜，发生了什么，看见了什么，你为何要走？”
“那一夜发生了什么我委实不知道，只是碧华帝君对我敌意很大，所以我才离开了碧华阁，陌姑娘，等我再去碧华阁时，早已人去楼空，我也是后面听说碧华帝君出了事，被人送去了化外之境。”
“你听谁说的，帝君哥哥去了化外之境？”
“相奕仙君。”
“相奕仙君如何知晓的？”
“陌姑娘，相奕仙君与镇元大仙，都是碧华帝君的挚友，碧华帝君出了事，他们自然知晓。”
“西暖，你真的不知道是谁暗害了帝君哥哥？”
“嗯。”
“为何我始终不信你，西暖，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听说碧华帝君醒了，相奕仙君与镇远大仙都去了化外之境，陌姑娘，你不去探望碧华帝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