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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珩见她这样，心里难受的厉害，默默无声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沙哑着声音说，“阑珊，对不起……”
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原来“对不起”，真的是世界上最没用的三个字。
它并不能挽回什么，也并不能弥补什么，伤害了就是伤害了。
她睡着了，他却是没有丝毫睡意，在床边坐了会儿，便站起了身，走向了落地窗那边，目光瞥向窗外。
夜色深重，窗外的灯光忽明忽暗，天色阴郁，竟然连一颗星子都没有，放眼望去，一片暗黑。
他在窗边站了许久，心思悠远，复杂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一会儿，西装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发出震动的声音。
他敛了目光，垂下视线，从口袋中拿出手机，目光从手机屏幕上扫过，入目的是“程轻语”三个字。
陆时珩没有犹豫，直接挂了电话，然后按下了关机键，将手机扔到一旁，一眼都不再多看。
……
……
另一边。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