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有些强人所难了。
我盯着项莫凡的脸，很想对项莫凡说一句“对不起”，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后来我也曾经梦到过很多次她，我想，如果不是当初我要和她亲近，或者不是我要保护她，那么也就不会再有这种惨剧的发生了。”项莫凡又说。
“其实都不是我们的错，我们也只不过是普通人，只不过是有一双手在我们的生活里写遍了‘悲剧’两个字而矣。”我补充说。
“是啊，也许正是如此，我们的生活里，总是写满了悲剧，可是越是这样，我们越要找到自己的幸福。你说是吗？”
项莫凡说着，已经握住了我的手。
我又一次地点了点头，握着项莫凡的手。
幸福啊，你在哪里呢？会是我和项莫凡的手这么轻轻一握吗？
和项莫凡一起躺在床上，过了好久，我的眼皮又一次的发重，终于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