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说要么永远别出现在他面前吗？
那样的画面他想想都觉得生不如死，实在是没有勇气说出那句绝情的话。
他不说，慕谨谨也猜到了几分。
她停止自己抽抽搭搭的哭声，哭得嘶哑地吸了吸鼻子，用最为严肃也最为哽咽地声音回答他的问题。
“.......要么我永远消失在你的世界里面吗？”
“只要你肯答应我第一个条件，那么你可以留在”
“够了！”
她打断他的话，伸手拧开了套间的门，在拧门的空隙里面跟他说起那句算是永别的话。
“.......我不会跟你去医院做那些彻底践踏我尊严的破测试，我也不稀罕你穆家大少奶奶的位置！我更不稀罕你！所以.......所以我选了第二个选项......别再见了，穆先生！”
“啪！”
她的话音刚落，接着响起一道沉重的关门声。
他的心，在那一秒全盘皆输。
.......
慕谨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酒店套房的，只记得一路上手机响起了无数遍，有电话的有短信的。
就连计程车的师傅也好奇地问她为什么不接电话。
但她就是没有接，不但如此更把手机卡拔出来扔到了垃圾桶里面，了决那些恼人的铃声。
以前她听见他的铃声总会觉得喜悦，温暖。
可如今她只觉得恶心，厌恶。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可以说出那么残忍的话。
他说，要么去做实验证明她的清白，要么就永远别出现在他的世界里。
他把她当什么了？
为钱出卖身体的女人，为了得到他的认同不惜尊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