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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莫莫是吗？”
等程翘离开，客厅里只剩下了战谦言和凌琦，以及凌琦怀里抱着的小娃娃。
凌琦才笑着问孩子。
“嗯。”
莫莫抓着凌琦的袖子，闷闷的应了一声，抬头泪汪汪的看着凌琦，“大伯母，爷爷是不是生气了？”
“爷爷没有生气，只是心情不好了。还有，我不是你的大伯母，你不能这么叫我哦。”
凌琦捏捏莫莫的小脸，笑着温声道。
“你就是大伯母！”
莫莫闻言不干了，抱着凌琦的脖子不依。
战谦言抬手拎着他的脖领子，把人从凌琦怀里摘出来，冷着脸。
莫莫在他手里扁扁嘴，刚要哭唧唧，就听战谦言冷冷的一句，“闭嘴！”
立刻拿起两只小手捂着小嘴，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大伯。
大伯凶起来的时候好害怕。
“自己出去玩儿，大伯母明天再陪你。”
见他不装了，战谦言叫了个专门照顾他的保姆过来，把他带回楼上去洗手准备吃饭。
“你不是会读心术吗？还能被他给骗了？”
直到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战谦言才低声问。
“唔。他那样子看起来太可怜了啊。”
凌琦尴尬的摸摸鼻子。
莫莫装起可怜来，让人忍不住的心里发软。
尽管知道他是装哭，但那张白嫩嫩的小脸上委屈巴巴的，谁能狠得下心来？
“看不出来你的心这么软。”
战谦言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是讽刺还是什么。
凌琦心虚，讪笑着不说话。
心里却颇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