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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宁眯着眼睛：“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陈芳芳正想开口反讥，但她的手机忽然想起来，是欧阳亭打来的电话。
陈宁冷笑：“你的主子找你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已经发现你偷出来的疫苗样本，不过是葡萄糖液，你完蛋了。”
陈芳芳满脸惊疑，不过她内心深处，不肯相信陈宁说的是真的。
她咬咬嘴唇，接通欧阳亭的电话，谄笑的说：“欧阳总裁，我正在宁大集团高薪挖他们的人呢，您有什么吩咐？”
“陈芳芳你这贱人！”
欧阳亭愤怒的咆哮，从陈芳芳的手机里传出来，现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陈芳芳更是被骂懵了，吃吃的说：“欧、欧阳总裁，怎么了？”
欧阳亭此时暴跳如雷，他愤怒的吼道：“我让你偷宁大集团的疫苗样本跟机密资料，你他妈的给我偷的什么玩意，拿瓶葡萄牙液来忽悠我？”
陈芳芳闻言，瞬间脸色煞白，她眼睛里出现惊恐之色，颤声道：“欧阳总裁，你们是不是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