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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很容易摧毁人的意志。
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吴剑脸色苍白，汗液湿透了全身，但是痛却是越来越折磨人，越来越剧烈。
如果说之前是蚂蚁啃咬，那么现在就是全身的骨头被人一下子揉碎，然后再一下子摊开。再揉碎，再摊开！
他已经被折磨得快要说不出话来：“好……好……解药……解药是……”
说完一个药方，足足花了他十分钟的时间。中间，他把自己舌头都咬出血来了！
总算是说完了，他长长的松口气，犹如头上的千斤重物一下子被人抽走了一般。
不过下一刻，听到曲子衍慢悠悠的吐出来的一句话，差点晕死过去。
曲子衍淡淡的开口：“有些地方我好像没听清楚，你再重新说一遍。”
“……手机……录……录音。”吴剑好想发火，但是现在他没有发火的资本啊！只能忍着。
曲子衍拿出手机，打开录音模式。
吴剑只要忍着剧痛，再重新说一遍。
说完之后，他整个人都虚脱了：“快，快点！解药……”他现在只想对方可以快点去配解药，然后好解自己身上的毒。
曲子衍淡淡的点点头，拿着手机摆弄了几下，然后忽然“哎呀”一声：“完蛋了，我一不小心把录音给删了。”说完，看向吴剑笑笑，“我知道这样真的很麻烦，但是……能不能麻烦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