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帆喘着粗气，极少有这样失态的时候。
沉默半晌，宋远帆才开口，“你和林逸什么关系？”
低沉霸道的声音，一如三年前。
叶菁平复着自己的心跳，刚刚这样的飚车差点让她吐出来，“他是我上司。”
叶菁没有倔，她明白，在宋远帆的面前倔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宋远帆紧盯着她，又是半晌的沉默，才开口问道，“他为什么不叫你叶菁？”
那两个字，按宋远帆的性子，怎么都是叫不出口的。
叶菁一怔，这才觉得宋远帆此时有些别扭地将视线转向了窗外。
若是在以前，叶菁想自己一定会是感动的，可是他们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何必如此？
“单位同事都这么叫。”
叶菁的回答让宋远帆总算是觉得舒服了一些，却还是说道：“告诉他们，以后不准这么叫。”
叶菁不答。
她早已经不是三年前的叶菁，更何况，他们之间早就已经没有关系了。
宋远帆似乎是此时才平静下来，面色如常，似是刚刚的飚车只是叶菁的错觉，“三年前，你既然没死，为什么不来找我？”
见到她的第一眼，他想说，叶菁，真好，你没死。
而这句话便是他紧接着想问的。
她知不知道，他当她死了的时候，他是有多崩溃。
她知不知道，他找了她三年，日日夜夜不能安眠。
她知不知道，心痛到麻木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叶菁转头看向他，正好和宋远帆的视线对上，她看打宋远帆眼底的认真，那是她曾经最迷恋的模样，可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宋先生，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