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野！”温心柳眉倒竖，“你都不了解我，你爱的不就是我这张脸吗？”
顾寒野被她说的眼底寒光一闪，几乎没忍住，最终却只是冷冷回答，“我不是。”
最简单的三个字，最简单的否认，却让人根本无法反驳。
“你……”温心被他噎了一下，继续试图攻击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所谓的喜欢根本就不是喜欢我，而是喜欢曾经那个年少懵懂的小女孩儿！”
她这话近乎诛心了，他们两个人还从来没有讨论过这么深奥的问题。
顾寒野一时间有些安静，默默看着她，眼中有些恼怒和无辜，似乎是在无声的质问她，真的要把事情挖的那么深吗？
温心却似乎打定主意就是要拒绝他的走近，因此眼中凌厉依旧，不惜对顾寒野说出更诛心的话，“你别做梦了，那个小女孩儿早就死了！”
顾寒野唇角迅速抿紧，不是因为温心拒绝他，而是因为想到温心被迫改变的时候，他却不在身边，心里莫名的痛。
“我知道。”他不再像刚才一样的无赖，而是无辜又无害的看着温心，“我知道你变了，我不在，没有保护你，我很遗憾，但这跟我爱你无关，因为我爱的是现在的你。”
“顾寒野！”温心指甲陷进掌心，额角都有些隐隐作痛起来，“你了解现在的我吗？你知道现在的我有多坏、多可怕、多变态吗？”
“我知道。”顾寒野丝毫不以为意，“我是受害者我怎么会不知道？我还知道你是被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