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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受了点小惊吓的顾小鱼拍了拍胸口：“什么事让你沮丧至此？”
小怜纤细的手指点了点她自己的小鼻头，皱了皱眉：“是江雨的事，姐姐，我告诉你，江雨刚才在哼《喜年华》。”
顾小鱼睁大眼睛：“《喜年华》？后世的歌？她是重生者？”
“应该是。这样就可以解释，她那天为啥用那种眼神看你了。”
“什么眼神？看将死之人的眼神？她知道我半年后会死，所以现在按兵不动？
对我示好，是想用我做跳板先和路平安混个眼熟，等我死了之后便接近他，收了他？”
“嗯，我要是她，也是这么个思路。”
“可半年后，当她发现我没死，会不会怀疑我也是重生者？”顾小鱼说着自己先笑了。
“她多半会觉得，是她重生的蝴蝶翅膀改变了命运的齿轮，那个时候，她一定会想办法除掉你吧？”
“那就好玩了。哎呀，突然好期待。”
小怜惊恐万状：“……期待她来杀你？”
“嗯，不然我怎么有机会弄死她？”
小怜更加惊恐：“……姐姐你变坏了，你说，你杀了她，空间会不会崩溃呀？”
小怜觉得她的生活很愉快，她不想空间崩掉，不想死或者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