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气质却变了很多。
不仅没有了很早前的戾气，甚至没有了以前的活泼，他现在成了一个性格温和内向的人。
韩秋玲一方面觉得他变成这样挺好，一方面黯然神伤。
没有人主动在他面前提齐秀瑶，他自己也不问。
他不知道齐秀瑶很早就离开帝都的事，以为迟早会见到她。
怎么可能见不到她呢？
她和江小鱼、方平安感情那么好，不可能不来见他们。
可是时间一晃过了半年，当方平安让他协助方子熠管理集团时，他依然没有遇到齐秀瑶。
无奈，这天上班后，他忍不住问方子熠：“子熠，你知道齐秀瑶现在的情况吗？”
“……”
方子熠：敢情方永安一直没有找人打听齐秀瑶的情况？
唉！他真是比自己惨太多了。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方永安一眼：“你当年离家没有几天，她就去了海城。”
“海城？是因为林瑞去了那里吗？”
“不是，她去海城前和林瑞已经离婚了。哦，林瑞五年前已经结婚了，他老婆不错，两人感情挺好。”
“林瑞是个好人，应该有个好结果。”
他是恶人，不该有好结果。
可秀瑶呢？
也是恶人吗？
如果是恶人，一定是前世作了恶。
“没听说秀瑶又结婚。”方子熠犹豫半天，加上这一句。
“……”
方永安不由苦笑。
知道她没有结婚又如何，知道林瑞已经结婚又如何，他们没有未来。